唐兰说道:“汤鸣嵩是嵩山派掌门大弟子,在我们这一辈人当中,算得上是翘楚,他和道元师伯斗了百多回合。嵩山剑法本就是刚猛雄浑的路数,泰山剑法稳重古朴,讲究稳扎稳打,道元师伯却是个烈火脾气,偏就爱以刚硬碰刚硬,加上他年岁已高,比不得汤鸣嵩气盛,最后因为体力不济,惜败了一招。”
“啊?”
薛坏有些惊讶,就问:“后来呢?”
唐兰道:“汤鸣嵩赢了之后,便找上你太师父,一而再地请求,说自己对剑法有了新的领会,想请你太师父指点他一二。”
薛坏说道:“师父,他这是别有用心,想再拿太师父他老人家来立威呢。”
薛轻雨抬起头,鼓起嘴,看着薛长仁,气哼哼的道:“爹爹,这个姓汤的是坏人!”
“小师姐说的对!”
薛坏点头,道:“这个姓汤的,就是个红眼大尾巴狼,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嗯。”
薛轻雨看着薛坏点点头,然后再抬头看薛长仁,问道:“爹爹,你有没有教训他?”
薛长仁摸了摸薛轻雨的小脑袋,道:“雨儿,他是你师伯,是长辈,可不要乱说话,听你娘亲说。”
“哦。”
薛轻雨有些不高兴地应了一声,回头看向唐兰。
唐兰见弟子们都看她,就说:“那一年我十八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又觉着自己练剑已过十年,内功也算是略有小成,就和他打了一场。”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