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仁道:“是啊,汤师兄性子霸道,和嵩山剑法可谓是相得益彰,修为自是精进勇猛,他也因此,在这次会盟之中,得了个‘剑戟森严’的名号。”
“‘剑戟森严’?”
唐兰冷哼一声,说:“这名号也算没叫错,符合他汤鸣嵩的性子!”
“汤师兄胸有兵戈,大略在心,非常人所能及。”
薛长仁说着,就感叹道:“如今嵩山派在他手上,是越加兴旺了。”
知夫莫若妻,见他这般,懂他所想,唐兰便说:“师哥,洛儿他聪慧灵敏,天资不凡。路儿几个也各有长处优点,你我好好教导他们,用不了几年,咱们华山派也自有一番新气象。”
薛长仁点头:“师妹说得对,咱们华山派一向不输他人!”
唐兰见他这般,心里欢喜骄傲,然后便开口说道:“师哥,你和我说说,是怎么认识坏儿的?”
“嗯。”
薛长仁点点头,说道:“会盟结束之后,我便往回赶路,行至陕州时,遇到个贼人,掳掠了位刚出嫁的新婚女子,我便出手相救。那人年纪不大,刀法倒是不错,和我斗了二十几个回合,被我刺了一剑,见事不好,转身就逃,我追了一日,四下寻他不着,才回转华山,却在山下镇子里和那贼人碰个正着。他见我追得紧,就抓过路边一个小孩,扔向一旁,我只好先救了人再说。”
说到这里,薛长仁看向薛坏。
薛坏见大家看他,红着脸说:“那个小孩儿,就是我。”
薛轻雨忍不住就说:“爹爹,那个大恶人真坏!”
薛长仁连连点头:“乖女儿说的对,那就是个大恶人,大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