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便说:“蔡大叔孤苦一辈子,走之前有人给他戴孝送终,也不枉他一片好心了。”
薛长仁再次点头,然后说:“对了,现在的那个人,是甚么来历?”
唐兰想了一下,说:“蔡大叔生前和我说过一回,那个人名叫萧贵,是东昌府人,因为做买卖赔了,流落到这里,蔡大叔好心收留了他,然后认了干亲。”
薛长仁沉默片刻,说:“师妹,咱们和他不熟,以后山上要打造甚么物件,咱们自己下山便好,就不用麻烦人上山了。”
唐兰点点头,说:“好。”
薛轻雨这时又问:“爹爹,你和我说起蔡爷爷,是有甚么事吗?”
薛长仁想起这事,就说:“我下山的时候,请你蔡爷爷给你打了一把短剑,我回来后就去取了,本想上山给你的,后来就给弄丢了。”
薛轻雨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真是我错怪了爹爹你啦。”
“我拾到过一把短剑。”
一个声响起。大家循声去看,却是薛坏。
薛坏见众人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想可能就是掌门师伯的那把。”
“哦?”
薛长仁问道:“那把短剑是什么模样?”
“一尺长,剑身上有个‘薛’字。”
唐兰接过话说。
见薛长仁点头,她就笑着说:“我当时问了坏儿的姓名,又看到短剑上的刻字,便以为是他自己的呢。”
薛坏摇摇头,说道:“前两日我还没来山上,在小镇外的林子里捡到一把短剑,等到晚上,不见有人来找,就把短剑藏在附近,然后才回到住处,第二天我取回了放在身上,继续等失主,然后就遇到了师父。”
薛长仁听了,笑着说了一句:“果然是缘分啊。”
“小师弟,那把短剑呢?”
薛轻雨忍不住问道:“我怎么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