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是得空,我也去见上一见他们。”
穆景说了一句,给柴画倒一碗酒,说道:“兄弟,你接着说。”
柴画点头,接着说:“我一时意气,就和那小子作了个十年之约。离开之后,便到了应天府,穆大哥,在应天府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再多说了。”
穆景点点头,道:“好。”
柴画便从他转道洛阳之后开始讲。
他到了洛阳,没找到人,打听了消息,便就离开洛阳,赶路去往西安府。
柴画出了函谷关后,连赶了三天的路,这一日,天色晴明时,柴画来到一处,抬眼见不远处有一座山,忍不住就喝一声彩:“好一座大山!”
柴画望着那山,满脸震撼之色,嘴里不禁说道:“这一座山,比我住的那座山,可要高出太多了啦。”
愣了一下,他又摇摇头,说:“也不只比我住的山高,下山这么久,这么高大的山,老子是头一回瞧见!”
他放眼观看,心中顿时生出万丈豪情,就想好好夸赞上几句,奈何胸中的墨水实在少得可怜,他好一阵搜肠刮肚,也没想出甚么好词来形容,便就感慨道:“真高,真大,真、真他娘的又高又大,顶破天了啊!”
他站着正出神,从一旁林子里跳出来两个人。
穆景心中一动,便问:“他们两个,莫不是剪径的贼?”
“穆大哥,你猜对了。”
柴画点头回了一句,接着往下讲。
“喂,那个汉子!”
柴画耳听一声大喊,回过神来,扭头看去,就见着有两个人,一个大脑门穿白,肩扛一根粗棍;一个络腮胡着黑,手拄一条长枪,大剌剌地站在路中间。
柴画问:“你们喊我?”
络腮胡大着嗓门道:“这里就咱仨,不是喊你,俺还能喊谁?”
“哦。”
柴画点头,问:“你们喊我,有甚么事?”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