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有个印象了。”
穆景点头,又问道:“柴兄弟,这贼人后来又如何了?”
柴画忿然说道:“可恨那个狗东西,却是个油泥鳅生的鳖儿子,油滑能躲的很。一看老子从水里跃出,他立即就跳水里跑了,我划船回到岸上,沿河搜寻,那忘八羔子却藏的严实,半点鸟影子都没露出来,真气死老子了!”
穆景心里暗道一声“可惜”,见柴画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便宽慰说:“这一次且算他走运,咱们以后再遇着了,绝不手软放过便是。”
柴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眼见天黑了下来,就在船上将就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我就自己划船过了河,心里气不顺,便一把火烧了那贼船。”
他这般的意气之举,穆景也不好说什么,就笑了笑,端起酒碗,对柴画示意。
柴画就喝了一碗酒,接着说道:“我沿着路走了好长时间,快到晌午时,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打算就地歇歇脚,望见一片野林子后面,升起了烟气,我就穿过林子,那里有三间草屋,挑着个酒旗子,分明就是个酒肆。”
穆景心生一个念头,不禁就说:“别是家黑店吧。”
柴画一愣,随即苦笑道:“穆大哥,你这读过书的人,果然是聪明,又让你给说中了。”
“啊?”
穆景诧异道:“还真是啊!”
柴画点着头,气呼呼地说:“他娘的,可不就是一家黑店么!”
穆景不禁感慨:“兄弟,你这也太不走运了啊!”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