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兰大吃一惊,道:“吴怒死了?师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清楚。”
薛长仁摇摇头,说道:“我和董狂兄弟进城后,去了他们约好会面的客栈,没见着人,董狂兄弟就找到了客栈掌柜,说了吴怒兄弟的相貌,问他有没有见过,那掌柜的摇头说不曾看到。他们谈话之时,我见一旁的跑堂伙计神情有些不对,就问了一声,那伙计更加慌张,董狂兄弟正着急,当即拿下伙计,喝问他吴怒兄弟的下落。”
唐兰急忙问:“师哥,可有问出甚么?”
薛长仁点点头,道:“那个跑堂伙计胆子小,只吃一吓,就一五一十说了。原来吴怒兄弟到客栈已有五日,每天一大早,就会下楼到大堂坐着,直到晚上才回房间休息。因为他出手大方,这前三天里,那个跑堂伙计得了不少赏钱。到了第四日,一天都不见人来,跑堂伙计心里挂念。”
薛坏小声嘀咕一句:“我看他是挂念赏钱吧。”
唐兰听力聪敏,听见了,就说:“坏儿,你别多嘴。”
薛坏忙点头回道:“好的。”
薛长仁瞧一眼,摇了摇头,接着说:“跑堂伙计在晚上打烊后,就前往吴怒兄弟所在的房间,见屋里灯烛亮着,敲了几下门,喊了几声‘吴爷’,却一直没人应答。他有些犯嘀咕,于是大着胆子推开门进去,绕过屏风,却看见吴怒兄弟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身下全是血,生死不知。”
薛轻雨忍不住问道:“爹爹,那位吴怒叔叔,他那时候就死了么?”
薛长仁点点头,继续讲道:“那个跑堂伙计瞧着后,当场就吓破了胆,跌滚着跑出去,告诉了客栈掌柜的。那掌柜的听了,赶忙去房间查看,发现人已经死了。”
唐兰忍着悲痛,问:“师哥,吴怒兄弟是怎么死的?他的尸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