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听了,怒道:“这姓韩的,当初他武功虽不好,性子却刚强,有一身硬骨头,所以即便只是魔教一个普通教众,我也觉着他是个人物。”
薛长仁点点头,说:“当初他宁肯跳崖,也不弃剑投降,有这般死也不服输的脾气,确实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唐兰摇摇头,说:“他后来做了魔教风雷堂堂主,却多了几分阴沉心思,我便有些不喜他的为人了。”
薛长仁笑了笑,说:“遭逢大难,幸而不死,再加上他又身处魔教,心性发生改变,也是在所难免。”
唐兰冷哼一声,又说:“如今他又当上了甚么光明右使,看样子更是变得表里不一,他这般的惺惺作态,也不觉得羞耻吗?”
薛长仁就说:“魔教之中,大都是心思诡诈,品行败坏之徒,哪有什么羞耻之心!师妹,这样的人,咱们遇着的还少么?你要是因此动怒生气,就不值当了。”
“师哥说的对。”
唐兰点头,道:“我当初还为他感到可惜,现在想想,确实不值当。师哥,你接着说。”
薛长仁道:“普刚大师见韩俊他这般,心中更恨,怒道:‘姓韩的,你们打死我师兄和师侄,现在却来问我们,是怎么一回事!’韩俊也是生怒,接口大喝:‘大和尚,你不要血口喷人!他们两个人,可不是我们打死的!’”
高洛便问:“不是他们打死的,那还能是谁打死的?”
薛坏说:“估计是姓韩的见被拆穿了,恼羞成怒之下,打算死不认账了。”
唐兰点头,说:“应该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