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知道他时,便就这般。”
唐兰点头说了一句,道:“师哥,你继续说。”
薛长仁便说:“宁战听了普空大师的话,哈哈笑道:‘老和尚,你也不用抬举我,咱们还是接着再打一场。’”
薛坏小声嘀咕一句:“他这还是个好战分子。”
薛长仁笑了笑,接着说道:“普空大师摇摇头,说道:‘老衲年迈,敌不过宁施主一身的硬骨头,只是心有疑惑,想要向贵教向教主请教一二。’向杰道:‘大师请说。’普空大师点点头,问道:‘敢问向教主,贵教为何要背信毁约,妄为杀人?’”
唐兰问:“向杰怎么说?”
薛长仁说道:“那向杰还未开口,一旁的韩俊却说:‘普空大师,你这话问错人了。我们圣教在你们口中虽为魔教,但这背信毁约、妄为杀人的污名,别扣在我们头上!’”
薛坏撇嘴,没好气地说:“他这是死鸭子嘴硬,死也不松口了。”
薛长仁听他说的有趣,笑了笑,然后道:“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普善大师听了他的话,便问:‘普武师兄和大荣师侄,皆因你们而亡,韩右使还要抵赖不认么?’韩俊回道:‘我们虽和贵寺的这两位起了争斗,但也只是为了追回本教武学宝典,并不曾害人性命!’”
薛坏再说:“这姓韩的脸皮真够厚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唐兰瞪他一眼,薛长仁喝口茶,接着说:“普刚大师见他还不承认,怒道:‘你满嘴胡言!你们没害人性命,他们怎么就死了?’”
薛坏又说:“就是,不是他们,难不成两人是自杀的啊?”
唐兰嗔道:“坏儿,你不要胡乱说话。”
“哦。”
薛坏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