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回头,对薛长仁说:“师哥,姓韩的怎么回话?”
薛长仁说道:“听到普刚大师问话,韩俊没回答,宁战却说了一句:‘他们怎么死的,我们如何知道?’”
薛坏听了,就对高洛说:“你瞧瞧······”
“嗯?”
唐兰瞪眼过来,薛坏赶紧闭嘴。
薛长仁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这般,普善大师那样和善的高僧,也是动了怒,手中佛珠都被捏碎,更不要说普刚大师了,又要上去拼命,被普空大师拦住后,他怒道:‘事到如今,还不承认!就是你们这帮狠毒的贼子,将我师兄和师侄给活活打死的!’韩俊却说:‘你说他们是被我们打死的,有甚么证据?’普善大师回道:‘有嵩山派弟子作证,是他们亲眼所见。’普空大师也发话:‘敢问向教主,是也不是?’”
唐兰问:“师哥,向杰是怎么说的?”
薛长仁顿了一顿,说:“向杰听了,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冷声说:‘嵩山派?我还没去找他们,他们却还来招惹我!’”
唐兰奇怪问:“他说这话,是甚么意思?”
薛长仁道:“我当时也不明白,正一头雾水时,就听向杰对普空大师说:‘普空大师,贵我双方之间的事,疑点颇多,一时难作结论,不如等以后查明原委,再分个是非对错,如何?’”
唐兰问:“普空大师怎么说?”
薛长仁说:“普空大师虽心中悲痛,但他佛法高深,慈悲为怀,心中所想,便是希望武林安宁,江湖不起纷争,只略作思考,就同意向杰所说,然后请他们离去。”
唐兰再问:“魔教就此离去了?”
“没有。”
薛长仁摇头,说道:“向杰当时却说不急,然后对普空大师说,他们此行来嵩山,并非是要和正道武林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