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仁见他满头大汗,将他扶起,说道:“这也怪不得你们,你不必这般怀疚在心。”
唐兰在一旁说:“那个恶贼是孤身一人,他既然敢找上你们,定然是有所凭仗的。”
薛长仁点点头,说:“依我看,他在这之前,怕是针对本门剑法,做了不少的准备。”
陶欢想了想,说:“弟子想了一下,还真是如此。那个恶贼面对我和雪师姐的招式,应对的很是轻松,就好像对我们所使的剑法,很是熟悉的样子。”
薛长仁略作沉吟,问:“欢儿,那贼人使的刀法,你可瞧出甚么没有?”
“没有。”
陶欢摇了摇头,然后说:“师父,那贼人所使的刀法,十分的怪异,似刀招又像剑招,有些招式看着轻飘飘的,却偏偏势大力沉,叫人难以提防。”
“好一个藏头缩尾的狗贼!”
唐兰只一想,心里便有看法,冷声再次骂了一句,然后看向薛长仁,说道:“师哥,那个狗贼应该是个惯使剑法的,他用刀来杀欢儿,是怕被咱们从伤势中发现甚么端倪,瞧出他的身份来历。”
“师妹你说的不错。”
薛长仁点点头,说道:“这个恶贼,不但是个用剑的好手,而且熟悉咱们华山剑法,说不好还是相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