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坏想开口说话,话到嘴边,见唐兰瞪眼过来,忍住了。就听陶欢说:“雪师姐也不理会,让我给打发了,后来他们便不再过来。我和雪师姐耐着性子,在雪山上待了六日,直到第七日,才由常观主接见。”
“哼!”
薛坏心头有火,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这根老木头椽子,真是好大的架子!”
“小师弟说的不错。”
吕琥点头,说:“三师兄,这六天时间,不大好过吧。”
薛长仁再次看过去,说道;“你们不要多嘴,听欢儿说。”
陶欢道:“雪山派弟子的挑衅,自然不少。我谨记师父吩咐,又有雪师姐劝说,便隐忍不发,不去惹是生非。他们觉得无趣,也就不来骚扰,对我也不搭不理。我和雪师姐在观里住了两天,一直没能见到常观主,雪师姐不想荒废功课,第三日早起了,和我说想在山上寻个僻静的地方,好练习本门剑法。我和雪师姐信步而走,到了凌霄观后面一处阔地,只见有几十名弟子正在练剑。偷看旁人练功,乃是武林大忌,我们自然不敢多看,当即掉头就走。但就是那匆忙几眼,却叫我觉得奇怪,心中生疑。”
“哦?”
高洛问道:“三师弟,你有什么疑问?”
陶欢说道:“我看那几十名弟子招式相同,练的应是同一路剑法,但是出招时十分生硬,好像是初学乍练,别扭的很。”
薛坏笑道:“几十个人练同一路剑法,莫非是有甚么节日,或者是为了招待贵客,准备表演什么节目?”
陶欢摇头,说道:“不年不节的,我和雪师姐两个,他们也不会当作贵客招待,哪还能来表演甚么节目!”
“说的也是。”
薛坏点头,说道:“他们这帮牛·····”
见唐兰看过来,赶紧改口:“牛气冲天的,没那个闲心,也没有好心,去表演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