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薛坏听了,一脸恍然的样子,在那里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
“甚么这个意思,那个意思!”
唐兰没好气地说:“坏儿,你这摇头晃脑的,又作甚么怪?”
薛坏就说:“师父,我现在算是听明白了。”
唐兰奇道:“你听明白了甚么?”
薛坏说:“掌门师伯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凌霄观,它不是名门正派?”
薛长仁手上一顿,险些揪断几根胡须。
唐兰忙斥道:“坏儿,你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啊。”
薛坏一脸无辜,将薛长仁说的话搬过来辩解:“刚才掌门师伯可是说了,这凌霄观的人,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是武师开场子骗钱,不是名门正派的作为。”
薛长仁一噎,不知该说甚么好。
唐兰见丈夫吃噎受窘,心里觉得可乐,为了维护自家丈夫身为掌门人的尊严,便一把揪住薛坏的耳朵,佯怒呵斥道:“我也叫你明白明白,胡乱断章取义,信口歪解道理,会是个甚么后果!”
“哎呀呀,疼、疼。”
薛坏原地跳脚,口中喊疼。见唐兰不松手,就呲着牙、咧着嘴,口中讨饶:“师父,我错了,您快请高抬贵手啊。”
唐兰纳谏如流,当即手往上又轻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