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坏苦着脸说:“师父,我都承认错误了,你怎么还往上拽耳朵啊。”
唐兰笑呵呵地说:“是你让我手往高抬的啊。”
“哎呀。”
薛坏跳脚,一脸委屈,说:“我说的那句话,不是这个意思啊。”
见他扮委屈,唐兰却不上当,笑道:“你这下知道,说话被歪解,滋味不好受了吧。”
“理解了,理解了。”
薛坏忙点头,然后求饶说:“师父,你快松手,耳朵要掉啦。”
唐兰白他一眼,就说:“我问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说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
薛坏当即服软,说:“师父,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啦。”
唐兰揪着他的耳朵,感觉还挺顺手,就往上提了提。
薛坏踮起脚,叫屈道:“师父,你为什么又往上拽啊!”
“哦。”
唐兰点头,笑着说:“不为什么,我拽顺手了。”
薛坏无语。大家都嘻嘻哈哈瞧他出糗。
薛坏放弃挣扎,以躺平的心态说:“好吧,师父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