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嗔怪一句,反问道:“他们怎么就是炼丹卖药的了?”
薛坏还是没回答,又问:“师父,上次大师哥和六师兄他们受罚挨打,身上的伤多久好了?”
唐兰就说:“也才好利索没两天,你问这个作甚么?”
薛坏仍没作答,继续说:“师父,当初那个姓白的和咱们说,他是骑快马疾行五天,到了咱们华山,对吧。”
“对。”
唐兰想了一下,点头说:“他当时是这般说的。”
薛坏扭头问陶欢:“三师兄,你到那个什么凌霄观,用了几天时间?”
陶欢便说:“我的脚力比不过快马,路上和雪师姐施展本门轻功赶路,不敢多作停歇,也多走了三天时间,才赶到凌霄观。”
“嗯。”
薛坏点头,又看向唐兰,说:“师父,我记得当时那个姓白的说,这叫甚么龙虎鹤的四个人,受了重罚,躺卧在床,不能行走,是吧。”
“是。”
唐兰再次点头。
“呐,这就不对了。”
薛坏一摊手,说:“这前后还不到半个月时间,他们就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人一样。师父,你说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