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就继续说道:“弟子往里看,后殿正堂之上,坐着一个道人,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孔十分瘦削,身材更是矮小,也就刚到我胸口这里。若不看他正面容貌,谁都会以为,是个十二三岁的小道童。”
薛坏目测了一下,大概在一米四左右。有些诧异道:“这么矮?”
陶欢点头,感叹道:“武林中都说凌霄观常观主是个矮小道人,但若非亲眼所见,怎么会知道竟是这般矮法?”
薛长仁说道:“这位常观主,是当今武林中的怪杰奇才,你莫看他身材矮小,一身武艺却练的纯熟,剑法也着实不错。谁要是以貌取人,因此小觑了他,那就非倒霉不可。你们一定要牢记了,听到了没?”
“是。”
众人点头称是。
“嗯。”
薛长仁点点头:“欢儿,你接着说。”
陶欢就说道:“弟子看大殿四周,站满了数十名弟子,都仔细瞧着场中四人对剑拆剑。我看得几招,便知他们所拆练的,正是这几天来他们所学的新招。”
“嗯?”
薛长仁听了,沉下脸来,颇有些严厉地说:“欢儿,我平日里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陶欢见师父生气,心里疑惑之时,更多是不安,忙拜说:“师父教诲,弟子时刻谨记在心,不敢一日或忘。”
薛长仁沉声道:“你既未忘,为何再三犯错?”
陶欢更加惶恐:“弟子一时糊涂,还请师父明示。”
薛长仁便说:“先前两次看得对方练剑,是你无意间撞到,算是无心之过,情有可原。后来你说留下观察剑法,我便想训说于你,有洛儿和坏儿他们说话,一时不好开口,这回如何敢继续观看他们对拆剑法?偷窥他派武学,是武林最大的忌讳,你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