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忙说:“弟子知道。”
薛长仁厉声道:“既然知道,为何一而再地去犯错?”
陶欢慌忙再拜道:“弟子鲁莽,当时心里只想着他们是要对付本派,一时间便失了方寸······”
“唉······”
看着地上跪着的陶欢,一身血渍,多处有伤,薛长仁心中终是不忍,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欢儿,你初心虽好,但为师却不想你这般。要知道,你这样偷看别派武功,若被他们发觉了,便是将你当场打杀了,为师也无话可说。等传扬了出去,对本派声名更是大有妨碍,这是为师万万不想看的。”
陶欢又拜道:“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薛长仁说道:“你身上有伤,责罚且先记着,如若再犯,定加倍严惩!”
“是。”
陶欢忙恭声回答:“弟子绝不敢再犯!”
薛长仁颔首,开口道:“你起来,继续往下说吧。”
“是。”
陶欢应了一声,起身站住,然后说道:“弟子见他们拆解的热闹,犹豫之下,又看了几招,在雪师姐的示意下,见他们再次开始拆练,当即和雪师姐悄悄离去。第六日晚上,剑击声仍不绝传来,弟子想过去时,雪师姐说常观主必然也在,叫我不可再去看了。”
“不错。”
薛长仁点头,转头对唐兰说:“师妹,芙儿她做的很不错。”
唐兰也点点头,对陶欢说:“欢儿,常观主乃是武学宗师,功力高深,超出你不知多少。你若是起了侥幸之心,稍有不慎,便会栽在他的手里。那时,你再想脱身,却是绝无可能了。”
陶欢回道:“雪师姐她当时也是这般和弟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