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陶欢说:“常观主听了,忙说:‘这如何使得?’又对我说:‘两位师侄并无过错,却受了重罚,我心中实在不安。’叫我们稍坐,他要回信一封。不久写好了书信,叫我回来后交给师父。我接过书信收好,便和雪师姐一起,向他请辞。常观主见我们心意坚决,不再挽留,送我和雪师姐下山了。”
薛轻雨就问:“三师兄,你从汉中回来,路上还遇着甚么啦?”
“没有了。”
陶欢摇摇头,说道:“我路上没事,脑子里回想那些剑招,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那剑法甚是古怪,我此前从来没见过,但要说这些剑招有甚么威力,却又不像。既然没甚么惊人之处,他们为何要日夜练个不停?我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哦?”
唐兰疑问一声,说道:“你这样一说,我也有些好奇。欢儿,那剑法你还记得多少?”
陶欢回答:“弟子还记得七八式。”
“嗯。”
唐兰微微点头,说:“你使出来看看。”
陶欢领命,取过佩剑,演练剑法。
“咦?”
只看了两招,薛长仁口中轻呼一声。
唐兰见他面有疑色,问道:“师哥,怎么了?”
“这两招剑法,看着有些眼熟。”
薛长仁回了一句,然后看着陶欢,说:“欢儿,你继续演练。”
陶欢于是提步游走,同时扭转手腕,挥出一片剑影,脚下继续圈行,向着周围不断刺剑,一剑快过一剑。
薛长仁见了,霍然开口道:“这是自在山庄的伏魔剑法!”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