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洛有些无语。心道:“刚才的酒,也没见你少喝。”
赵大见话题跑偏了,忙就说:“老先生,咱们还是接着说乔家堡的事情。”
老人点点头,说道:“乔大刀的两个儿子早亡,身边就只有乔三娘这么一个女儿了,被她视为掌上明珠,一向都宠爱的紧。他见女儿在自家被人欺负,顿时生出滔天怒火,心头的那一口恶气,好似钢刀割心刺肺一般,如何能容忍的下?就将那位醉酒的客人拿下,先是暴打了一顿,然后乱棍将他驱打出乔家堡。”
冯七心中有怒,忍不住问:“老先生,这个恶客人是谁?”
老人停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这个么,老朽可就不好多说了。”
见老人不愿说,王鹏问:“老先生,后来又如何了?”
老人便说:“那位客人被赶出来后,也知犯下大错,于是就备足了厚礼,和他父亲一起,再次登门请罪。”
薛坏小声和高洛说:“大师哥,这个恶客,脸皮可真够厚的。”
高洛顿了一下,说:“继续往下听。”
薛坏点点头:“嗯。”
二人听老人说:“乔大刀心肠软,见客人诚心悔过,客人的父亲也说好话求情,乔大刀念及两家情分,就不再追究,又准备了宴席,招待他们父子二人。”
众人听了,心里就想:“这位乔大刀,心肠也未免太软了些。”
老人接着往下说:“席间,那位年青人的父亲有心,为了顾全两家的脸面情分,要准备婚书下聘娶亲。乔大刀怕女儿受委屈,便婉言拒绝了。那位年青人和他父亲被拒绝后,也就作罢不提。”
“下聘娶亲?”
薛坏撇嘴说了一声,又拿手捅了捅高洛,对他道:“大师哥,他们得多厚的脸皮,才做的出来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