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再次点点头,说道:“那个孩子,是岳伯渊中年之时所得,又是他们岳家的一根独苗,岳仲海欢天喜地的说,这是他们岳家最大的宝贝。”
冯七听了,很不高兴地说:“他的孩子是宝贝,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了吗?”
老人看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便说:“乔三娘听从小叔子的建议,给孩子起名叫岳宝,十分疼爱。岳仲海对这个侄儿视若己出,很是宠溺,那孩子也和他最亲近。”
他略作一停,见众人都有所思,就接着说:“当时遇着嵩山弟子时,岳仲海原本不想理会,但汤二爷说的那句话,却叫他觉得让侄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当时就怒了,好在他记得当年誓约,再三按下杀心,只是让汤二爷道歉。”
冯七恨声道:“因为一句话,就觉得让他侄儿受了委屈,那别人家的孩子被那个女人残忍杀害,又算甚么?”
大家瞧他这般,怕是因爱生恨了,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老人呷口酒,继续说:“汤二爷自小到大都备受宠护,可谓是没受过半点委屈,也就养成了骄傲的性子,他哪里肯服软道歉?这一来二去,双方便起了口角之争。”
赵大便说:“这口舌之争,嵩山派的那位汤二爷,他怕是比不过岳仲海。”
老人点头,说道:“岳仲海粗人一个,在江湖上厮混久了,那骂人的话,几箩筐都装不下;汤二爷是嵩山派尊贵弟子,又一直待在山上,不好听的词,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就比不上岳仲海厉害。汤二爷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受不得欺侮,当即就忍不住拔剑动手。”
燕三说道:“嵩山派的这位汤二爷,还真和听说的一样,性子有些莽撞急躁。”
老人接着说道:“同行的嵩山弟子见了,深怕他吃亏受伤,回去不好交代,就都拔剑一起来战。岳仲海也不再容忍,就此大打出手,嵩山派的弟子人虽多,却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有人先后受伤。汤二爷没了面子,又一时心急,就向那孩子刺了一剑。”
王鹏摇摇头,说道:“他这般做,却有些不妥当。”
众人也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