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塞了半天,猛地打出一个喷嚏。
他笑眼盈盈地看着我:“怪我了,你前些日子刚大病初愈,我就让你在这等我这么久。”
不是往日里一副欠打的模样,他站在一片树影下,树叶的阴影和阳光交织着打在脸上,说起这样的话来,我甚至要忘了今日我来找他做什么。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向我走过来把手背轻轻的搭在我的额头上。我其实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可他这一搭我的心跳的飞快,感觉额头马上就要出汗了。
我连忙推开了他的手,仰着头看他。
“宫里那些人说的你听到了吗,我今日找你就是要去给我向他们澄清,并非是我非要缠着你的。”
他果然就正经不过三秒满脸得意的笑“哦?是吗?不知是谁第一次见面就问我会不会再去看她呢。”
我被他说的气极了,还羞红了脸,心里想着怎么会有如此无赖之人。我没好气地走到他身边朝着他的鞋子猛踢一脚,转头就跑了。
这种人就该有教训。
没来几日我就感受到了这流言的可怕,一旦开始传起谣言就会越传越离谱。这宫里好像也从来没人在乎真相,好像这里的人都太过于无趣了,抓住一点事便要一直念叨个没完。
但既是谣言,便来的快去得也快。我在院子里呆了几天没出门,便没人再提起我与赵王的事,各个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最近都在谈论温昭仪竟在冷宫里传出了怀孕的消息。
我也十分好奇,刚好近日里阿姐气色好了许多,我就像她也打听起了这件事。
阿姐说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刚来上京时就是丽嫔和温昭仪最得圣宠,但她被封了贵妃后也未曾见过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