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会吧。原来阿姐那样多次的叮嘱我,就是怕我也有一日,我也要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度过余生,守着未知的爱和一个个孤独的夜。
我怕极了,也不想勇敢,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座富丽堂皇的围城里,似乎也意味着我这场年少的怦然心动马上就要结束了。
呼尔把还在睡着的他安置好,我也沉沉的睡了下去,连续好几日没有这么休息,这样大哭大闹一场好像心里的也没有那么堵了,但我睡得轻,不到中午就醒了。
我看着他还在偏厅里睡者,安静的闭上眼看起来也没那么憔悴了。我回屋里穿好了衣物,马上让阿秋收拾好全部东西启程。
阿秋满脸不解问我:“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见到他就觉得心痛,我既想着他念着他,又不想见到他。呼尔向来都是十分顺从我,很快就把马车收拾好停在了客栈前。
我上车望向二楼偏厅的小窗子,也许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也不该有瓜葛。
呼尔带着我们马不停蹄的赶路,临到傍晚我特意让他不去城中的大客栈,我不想让他来找我,只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小村子里找了家人投宿。
那是个已经年老的老婆婆,满脸的折子和满头的白发,她说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到外边去谋生活了,家里时常空空荡荡,见了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热情的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菜。
我只吃了几口,就到外边的院子里坐下,婆婆来问我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还塞给我一个鸡蛋。
“丫头,吃个鸡蛋,这可是我老婆子自己养的鸡下的。”说罢还用手帕擦了擦,生怕我觉得不干净。
我看着她满脸的笑容也不好推辞,拨开那一层薄薄的外壳慢吞吞的吃起来,吃着吃着又流起泪。
老婆婆替我擦了脸上的泪故意逗着我说:“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哭成花猫就不好看了。”同时还扮出一副滑稽的表情。
我向她说是家里的姐姐过世了,她拉着我说她这一辈子已经经历过太多生死了,团团圆圆的团聚向来都是难得的,分离才是生活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