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们再次休整,这个小男孩偷了一些我们的干粮,被呼尔抓到了,他见呼尔人高马大的害怕的哭了起来。
我蹲下来轻轻的擦掉他的眼泪:“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偷东西?“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蹲在他身边安抚了好一会,腿都麻了。
见我们没有要打他的意思,他才断断续续的开口:“我小妹生病了,好几天没东西吃了,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们放我走吧。“
我摸着他的头说:“你们家里的大人呢?”
他说他们的爹爹前年过世了,阿娘就抛下他们跑了,他和妹妹相依为命。
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子,在这样冷的天气里,还穿着单薄的衣裤和草鞋,满脸的灰尘,赶快叫呼尔去拿来些衣物去。
我问他家里就剩你们两个吗?家住在哪里?还缺什么东西,到哪去替他寻个郎中,只见他扑通的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只是三两下额头便破了皮,边哭边含糊不清的道谢。
我紧紧的抱住他,心疼的紧。
“带我去看看你妹妹吧,我让这个大哥哥给你寻个郎中去。“
呼尔出去不一会就带来了一个郎中,我就要跟着一起去他家里瞧瞧,赵王突然又拉住我的衣角:“让我陪着一起去吧,我略懂些医术的。”
我看着他带着委屈的眼神,也有些心软,就带着他一起去了。
原来这个小男孩住的也并不是什么房子,只是在一座破旧的庙里搭建了一间草屋,呼呼的风在屋子里穿梭,我披着厚厚的披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进去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盖着一个破棉被颤抖的缩在角落里,脸红扑扑的,额头滚烫。
还好我们带的东西足够多,那位郎中给她诊完脉后就去煎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