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女人们说起话来,还是很有年龄辨识度的。
比如,与她一样年轻的女孩子说起话来都是娇滴滴的,有很长的尾音,还有很哆的鼻音,
特别是女孩子说起话来都是那样的清亮,音质里干净的了不得。于是,小白鸽(吴片儿不敢说话了。
感觉她只要一张嘴,就可能被这些长相平淡无奇的女人,比了下去,甚至还不如这些普通的女人有魅力了。
在白鸽苑(吴片儿的那段时间,她也努力学着当地女孩子好听的发音。
她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声音不好听,而是那些家乡话里,音调里拐来拐去的声音,让自己的语气里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哆哆的迷人劲。
所以,她练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多了。
再也没有了刚来到这块土地上时的那种不自信。
如今,当她第一次听到媚妈妈这个女人的声音时,她以为这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
直到看见了本人,才发现这个女人已是人过中年,且发福得一点腰身都没有的样子。
然而,她的“妩媚”却是满脸满眼,再加上她那放得极开的身姿形态,配上这听起来骨酥肉麻的声音,简直难以想象,这个媚妈妈的神韵到底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
小白鸽(吴片儿只觉得身为女人,都为这样的美丽倾倒,何况是男人。
特别是媚妈妈说起话来,唇红齿白,声音让小白鸽(吴片儿),久久不能让自己的视线,从这个女人一张一合的嘴上移开。
小白鸽(吴片儿从南到北的这些年,第一次看见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年龄和身材,都是没有象征意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