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你们和我都是有契约的。我已经和新老板,在官家交换了契约,以后呀,他将是你们的新妈妈了。”
当众人围在媚妈妈周围关心自己命运的转变时,二太太,悄悄的从大厅的门溜了出去。
晚上,媚妈妈吩咐小厮们把大门紧锁,合部摘下了门外的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放在了大厅的一角。
写上了“休业”的牌子,挂在了大门外面。两块写着字的匾额,“得欢春雨楼”“晓风残月萧”,也摘回了,放在大厅的一角。
精致漂亮的做工,却意味着,得欢楼埋在过去那些富贵的日子;
还有每日来这销金窟里的豪客,一掷千金的浪子。
临到夜深了,时而还有男人往这边来,但见门关了,他们并没有如过去那些放肆敲门,转了两圈,也就无趣的走开了。
这在得欢楼,停夜一晚,真的还是第一次。
媚妈妈和这些姑娘们大开宴席,推杯换盏,想到这些年在一起的这些经历,人人都唠叨着有话要说,越喝酒兴越浓,到了午夜,大家还没有散去的意思。
“好了,好了,明天呀,我还要起早,有正事要办。姑娘们,没有不散的宴席,今天晚上就喝到这了。”
媚妈妈上了五楼,看到大片的房间里是黑的,才想到大片的孩子得了传染病,最近几天在外面住,她一定是去陪孩子了。
慢慢的周围都安静了下来,连草里的虫儿都变的安静了。一切都似乎安静的睡着了。
突然从得欢楼里传出来一阵哀鸣:
“不好了,着火了!”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