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子自打生了孩子,就没有下来奶水,一直在喂羊奶,
昨天晚上孩子醒了又醒,一边吃一边坏肚子,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可愁人了,俺们那地方,如果女人没有奶水,都是嚼奶布子。
俺听德珠说你媳妇生了个妮子,这妮子叫什么名呢?”
赵老汉抬着脑袋认真的问着。
“你听听,你听听,万同志。这老倔驴,说起话来成了难听。
什么妮子妮子的,多难听,那叫千金!”
江样听完,把脑袋摇的象拨浪鼓,叹着气感慨:
“一样的话呀,到了他的嘴里,准能闻出个尿味!”
“你个老东西”
赵广老汉一时气结。
“啊,你就知道生气,那天德珠来这,说的话你竟都忘了?
人家说孩子起了个名,叫慧来,智慧的慧,所有的智慧全到来,
多好的名字啊,你还忘了,该不该骂你?还有,那天德珠在炕上,
高兴的一蹦多老高,蹦够了又跑到地上蹦高,还边蹦边喊:慧来妹妹,
慧来妹妹,我有妹妹了,我有妹妹了!
然后,他还碰到了你那条坏腿,我还呵斥他来着。你真的就忘了?”
赵广老汉听完,真的一拍自己的脑袋,立马蹲在地上:
“哎,俺不光是腿瘸了,这脑子怎么也他妈瘸了哟!”
他的动作和话语,直逗的万舍成和江样哈哈大笑。
笑毕,江样认真的说:
“万同志,说笑归说笑。你媳妇没下来奶水的事,我早就听说了。
您别说,我给江家做管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