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答对了我的问题,我也开始回答你的问题。我们白校的老师那都是名流云集,而且还是高级知识份子居多。我们在白校学习一年半期间,学校先后从冀中的军区,抽调了殷希彭、刘朴、陈淇园、张文奇、张禄增等五位专家教授,他们都到学校做了我们的老师。
单说这殷希彭老师、刘朴老师,他们在抗战前,就是保定河北医学院有名的教授,
而殷希彭老师,那是曾经留学日本国的病理教授、病理学博士,
好象他还担任了教务处主任;
刘朴老师是微生物学教授,他的医学知识非常渊博,是个多面手,
我特别喜欢听刘朴老师的课。
我们除听了他教细菌学外,还听过他教的药物学、外科总论和毒气学等各种课程,
让我记忆深刻的,他是一位多面手老师。
陈淇园老师是留学日本的小儿科专家,内科水平很高;
张文奇老师是留学日本的眼科专家;张禄增老师则虽然只在河北医学院学习过三年,
没有毕业即参加了抗日战争,可他是殷、刘两位教授的得意门生,
他的解剖学学得非常扎实,对解剖部位背得滚瓜烂熟,他担任基础课的解剖学和生理学两门课,很受我们欢迎。你说是吧?薛院长?”
江一峰的侃侃而谈,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让珍珠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江一峰的问话,倒让珍珠发了懵:
“一峰,我自愧不如,这些关于白校老师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消息灵通呀!”
“我还知道,除了这几位专家教授,都成为了我们白校的骨干力量外。
在他们之后,不久,又来了任彬、郭庆兰两位漂亮的女老师,她俩是北平协和医院毕业的高级护士,刚来学校时,还习惯穿着旗袍,到校后一周后,才脱去旗袍,穿上英姿飒爽人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