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院长,我这把老骨头了,能干到哪天是哪天吧。”
“江大叔,我们医院食堂里,伙食一直没太搞上去。昨天齐院长还跟我说起您,您要不就去我们医院食堂帮个忙,培训出几个厨师,我们那栋家属宿舍还有闲的,你在那里供吃供住,也免得您离我们这么远,大家不放心不是?”
“哎哟,薛院长,我这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呢。有您对我这么好!”
珍珠说着,把自己包里的血压计和听诊器拿了出来,
然后,在炕上放了一个小炕桌子,
“江大叔,来我为您切切脉,再听听心脏,看您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哪里也不痛,没有什么不好受的,只是晚上想到那个老倔头,
就吧嗒着烟袋,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江大叔,过去,我由于工作忙,忽略了我身边亲人的健康。
奶奶和赵大叔的的离世,甚至舍成,我也是有责任的”
“薛院长,你这话,就说的不太顺耳了。
一方面,你的忙是为了更多的人健康,
另一方面,咱东北人有句老话:自已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
你虽然是名医,但也保证不了家人不得病啊。”
珍珠听了,眼中有了泪花:
“江大叔,感谢你的理解,更感动您能这样的宽容我。其实,我过去真的不在在意自己家里人的健康状态,
现在想想,如果他们在亚健康状态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是可以规避很多疾病的。而舍成,我没有细心的照顾过他,他在前线那样的环境里,我是有义务帮他提醒健康状况的,可是,我都没有做”
珍珠说不下去了,站起身,到了外间,勺水,洗了把脸。
江样坐在了火炕上,乖乖的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血压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