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爸没的早,不是临终前把我交托给您了吗?您就这样的把我交待出去了?”
江样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已是满眼泪水:
“你不配提起你爸,想当年,我大哥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是想让我把你培养成为一个正直、有用的人。”
“叔叔,我当医生,那不是最有用的人?救死扶伤,那不是最正直的人?”
江样听了,摇了摇头:
“江一峰,我为什么都懒得和你说了,因为你一意孤行,听不进别人说话。
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认为你一点错都没有,你太令我失望了!”
“叔叔,那些信,是我截的,不假,但是那是关心则乱,由爱生乱呐。
只不过是我一时糊涂。叔叔,您总不至于把我交待出去,让我从此,
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了吧?那不是害我一辈子?”
江样听到江一峰说的这些话,忽然抬起头,不认识一样的眼神看着江一峰:
“我害了你一辈子?你真的没有想过,你害了人家万舍成一辈子?
你让人家两口子因为这些信,产生了隔阂,没有了珍珠的爱,
他万舍成在战场上,就没打算回来!你不懂这个?你红口白牙说自己一身清白?
你一点都不臊得慌?”
江一峰满脸委曲的上前求着江样:
“叔叔,您教育的对,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多。都是因为太爱珍珠了,
就嫉妒那万舍成,也没有别的意思,至于生死,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原谅侄儿这一次吧!”
“我再来问你,举报揭发齐院长的信,也是你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