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寻思着这小子已经丧了良心!给我!”
江样上来抢,但江一峰却把拎包甩在了身旁的房顶上,他向江样走过来: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亲叔?经常胳膊肘往外拐,你就是老糊涂了!”
江样被他逼的一点点的往后挪着脚步:
“我真他妈没你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侄子!我们在******,忠诚老实,
没有一个让主子说出个不字来的。但到了你这里,你先是背主弃义:
可是,那万舍成和薛珍珠是忠心保国呀,那齐院长是舍了多少次自已的命,
去救人的大恩人呐!你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诬告人家,你这良心长肋巴扇上的畜生!
今天,我要替我哥,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江样说着,不再后退,操起身边的一根木棒,朝江一峰劈去。
江一峰快速闪在一边,江样再次朝闪在身旁的江一峰劈去,
木棒却被江一峰一把撰在手里,木棒上的碎木针刺进了他的手心,
他的表情现出狰狞,使出全身力气,与江样争夺木棒,
江样见状也使出蛮力,没想到江一峰虚晃一招,松了那木棒,
江样人老眼花,并没有看到身后是原来土建时挖的,搅水泥的深坑,
如今,常年没有人,坑里积满了雨水,冬天冻成了冰,如今,正值早春,
又是在阳光正好的地方,冻在坑里的雨水,化成了冰水。江样两只脚错落了几下,
“噗通”一声,仰面闪进了深坑。
江样这个老人,本来就不识水性,怎禁得住这连冰带水混合的温度,
在坑里折腾了没一会,就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