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大家的笑声中,纪良说:
“我父母都是在东北抗联时牺牲的,所以,
我对抗联的人和事情比较关注罢了。”
纪良的一句话,说的大家停止了笑声,候斌还利用这个空档,
为纪良添满了杯中的白酒。
“先说说刘风校长,他曾在东北抗联第一军里的第二团,
担任连长。我妈妈曾是团里的卫生员,爸爸是刘风连里的班长。
刘风校长的这个连,当时可太牛了。”
“我知道”
慧来象背课文一样抢着答道。
“看,慧来这个小孩子都知道。
他就是刘风连里的指导员。”
“哇!真牛!领导给他当指导员!”
张淑感叹着。
“差不多吧,就这么牛的一个人了,他三十年代开始学习飞行,
纯是我们国家的航空骨干了。”
候斌刚要张嘴,看见张淑示意他闭嘴的表情,他领会了,
这一切被纪良看在了眼里,他放下筷子,继续说:
“没关系,我知道叔叔是想问我,父母是怎么牺牲的。”
“别别,哪天再聊,哪天再聊。咱们以后不就是一家人嘛,来日方长。”
看见候斌的样子,纪良也不再提这个话题。
“那该我开始给你讲讲欻嘎拉哈了。”
候斌清了清嗓子,突然讲不下去了,他笑了:
“我只知道这是个女孩子们过年时爱玩的游戏,
但东北这边正月里女孩子不能动针线,所以就都闲的玩这个,
我说的对不对,小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