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斌捂着张淑的耳朵说着,张淑被痒的受不了,推了他一下。
没想到,候斌一点防备都没有,差一点被推到炉子前的灶坑里,
候斌趔趄了一下,喊道:
“哎!你这么有劲,以后院子里的水没有人帮你排啊!”
张淑一听,脸立马象落下一道门帘子,
“候斌,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帮谁呀?
这家里的活,敢情都是在帮我喽?”
“哎,哎,哎,我真的说错话了。掌嘴!掌嘴!
今年我倒水的时候,还在想,这都应该是老爷们儿的活!
可我常年不在家,这些不都落在你一个女人的肩膀上了。
这些年,真的不容易!我真的不是成心说的那话。”
张淑一听候斌这样说,宽心的笑了:
“还好,慧来长大了,很多事儿还能帮帮我啥的。”
想到慧来这茬儿,张淑又咬起了候斌的耳朵说:
“候斌,有个事儿,很奇怪。”
“什么事?”
“刚才一路上,我一直怕慧来知道厕所的事儿,可是,
怎么就感觉慧来对这个事,这么不上心呢?”
“没听懂,什么意思?”
候斌听的有些发懵。
张淑拍了下候斌的脑袋,不耐烦的说:
“没法沟通!懒得跟你说了。”
“你看,你看,又生气了。不说就不说了,说多了,还要惹你生气。
吃饺子去喽。”
两个人在外屋的厨房里,备了酱油、醋、还切了些蒜沫,
待他们把这些都端到了炕上放的饭桌上,见慧来已趴在炕上睡着了。
候斌要叫慧来吃饺子,张淑摆手示意不要叫了。
张淑给慧来悄悄的盖了个小被子,然后小声说:
“她今天情绪不高,感冒没全好,刚才又让雨给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