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一屁股又瘫坐在炕上,多亏纪良扶住了他,
否则他就一下子坐在了炕边的铁锅里,他摆着手不断的说:
“我没喝多,我没喝多!”
“叔叔,您没有喝多,我知道。咱们歇一会,多聊会天儿。”
纪良哄他说。
“今天,老张,我打他,肯定不对,他有心脏病,差点出人命啊!”
杨万启说着,抹着眼泪,哭了起来,杨桃一看,忙劝他:
“爸爸,今天的事情,都过去了。您就别难过了。”
“我打他不对,可是,我为什么能动手打他?他说我是绝户气!”
杨万启的话,屋子里的人,顿时没有了声音。
纪良当然也听懂了,可是,他却借口去了厕所。
等纪良回来,脸色有些发白,老杨也被秀珍搀扶着到了里屋的火炕上,
睡着了。
纪良说:
“阿姨,我要回去了,还得和同事打个招呼。您今天辛苦了,
叔叔睡了,就不跟他打招呼了。
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去医院护理张老伯。”
秀珍拉着纪良到了屋外坐在桌边:
“纪良,可用不着你过来。我和你叔叔都在家闲下来了,
而且我们桃儿也可以帮帮我的。一家人,还侍候不了老张呀。
纪良你听阿姨讲,你今天的做法,就跟我们是一条心,我们都看出来了。
这就够了。”
杨桃给纪良拿了他的外衣从里间出来,纪良穿上后,临出门又说:
“叔叔想穿一件飞行员的皮夹克,我回去想办法给他弄一件!”
秀珍急忙说:“孩子,你可千万别当真,他那是酒后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