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珠找了房间里所有可能放药的地方,没有找到药,却找出了纪良过去晒的蒲公英粉末。
张淑见了,点点头:
“我冲点这个,嗓子就会好。”
德珠给张淑递过冲泡好的蒲公英水,张淑边喝边说:
“慧来回来这段日子,只是感觉到她的月经不正常,想到小女孩子,月经不调是常事。原想着借体检的机会,约请我们全单位最权威的老中医,为她号号脉,抓点调理月经的药。”
她顿了顿,擦了几把泪水,接着说:
“没有想到,老中医以他六十年行医经验担保,还知道慧来是个学生的情况下,做出的这种判断,我又想到前段日子慧来在我身边的反应,才明白,这是铁定的事实了。”
德珠还是摇着头说:
“阿姨,我并不是不相信您和权威的中医。是因为我了解慧来,我了解慧来不是个”
“德珠,这与慧来的品质无关。前段日子,她遇上了人生中最灰暗的时期,是那个不幸离世的**给了她爱情,才让她走出了那样的绝望。所以”
德珠恍然大悟:
“阿姨,你是说慧来怀的孩子是**的?”
张淑坚定的点了点头:
“一定是的。”
“阿姨,你的意思是说,慧来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了父亲?”
德珠的话,勾的张淑又泪水长流:
“前段日子那样的流言,已经让慧来生不如死了,如今,这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德珠听了,眼圈红了,颓然坐在了床上。
最后,在德珠的劝说下,两个人决定,还是先领慧来再做个尿检,等结果出来再说。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薛德珠在宿舍里午休起来后,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