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艳看着身后知青点的偌大的房子,象孤独的挺立在没有人烟的雪源之中。
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杨小艳回到了屋内,把从外面拿回来的柴禾,往外间地上一放,快步来到女知青的那间宿舍,看到桌子上的小闹钟,已是晚上十点。
她有些担心的,往窗外那个通向村子的小路,望了又望。
虽然夜色漆黑,但杨小艳还是能判断出来,那两个男知青没有回来。
因为他们走夜路一定会拿着手电,这一带会经常有狼出现的。
这么晚了,还没有开完会?
杨小艳叹了口气。
她来到外间,开始往灶里凑柴禾,然后,手里和着小麦面粉和玉米面粉两参的湿面团。
外面一阵冷风,吹的门扇“吱嘎”作响,杨小艳突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杨小艳看了下门栓,确定是落了锁。
她高声唱起了歌,以为这样,是可以为自己壮胆气的。
杨小艳边唱着歌,边沉浸在这些歌词的意境之中,似乎是可以,让自己不再凭空暇想着周围环境的可怕。
看着身边的那只盛水的大缸,她的脑子里,想起了自己的一件往事:
刚来集体户的当年冬天里,曾经喝着带冰碴的水缸里的凉水,闹了半个月的肚子。
而室外的厕所,晚上起夜,就格外的不方便。
每一次去厕所,都是两个以上的女生一起互相陪伴。
杨小艳那次闹肚子,可是说让大家记忆深刻。
那段时间的夜里,集体户里的女知青,每个人都陪杨小艳去过厕所。
后来,快过年了,队里杀年猪。
年猪的重头戏是吃肥肉,灌血肠,肉汤炖酸菜,猪头得留到二月二,其他的要腌制咸腊肉(不同于南方的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