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是比咱们要艰难的,是更加需要这次机会的。”
薛德珠说:
“你带着两个孩子,每天睡不到四五个小时,看看你的黑眼圈就知道了。我印象中,你万慧来同学学习更是刻苦,睡觉不足,早上起来还要坚持锻炼,然后吃几口早餐,到教室上课,利用课余,再到图书馆学习,三点一线不假,但可是又工作又学习,晚上还要照顾两个孩子。这种生活,我一个大男人看着都打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过去到你们学校,去看每个星期放的那一场电影。自从你报考了,可是连那一场电影都没舍得看的。唉!不说了。”
“德珠,你和孩子跟我都受了不少罪,我这算啥。咱这离考场这么近,几分钟我就走到了。你可千万不要送了。听我的吧。”
薛德珠并不理解慧来的意思:
“平时上班不也是送嘛,有什么呀。”
“你知道我参加高考的同事嘛,由于考场远,她需要早上4点就起来,还要到伙房和大师傅一起做饭,早饭往往也就是是馒头、咸菜和粥,还要给自己准备要带的午饭糖三角。吃过早饭后,大约也就是我们起床的时间六点多点吧。而且他们和十来个同学一起步行到张庄(考场,今天天这么冷,十里路要走一个多小时呢,等他们赶到考场,天恐怕都还没有大亮呢。我就这几步路,还搞的如此兴师动众的,我也”
薛德珠已把饭菜端到了桌上:
“明白了,慧来要脸儿!好,一会儿你自己去。反正也不远,五分钟就到了。来,四菜一汤齐喽,开饭!”
随着薛拯和弟弟两个孩子的欢呼声,他们热热闹闹的吃起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