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一听,高声说了句:
“说的好!老汪。可以没家没业,就是不能没有兄弟!你是个讲究人!”
老汪听了,更笑的咧大了嘴巴,坐在一旁边正喝酒的,一位老汪的兄弟说
“那可不,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个讲究人!”
大家听了,也都哄笑起来。
“老板,要不,你也来两口?”
那位喝着酒的老汪兄弟,见杨柏进屋后,不仅不提不念那位被老汪打出去的雷雷,还夸起了老汪的好,便有些放松,甚至放肆了起来。
杨柏笑着摇摇头,走到桌前:
“我家里一堆烂事儿,哪有这么闲的心呐?改日有空和你们喝。”
“老板,你这个大忙人,都很少见着你。别改日了,来两口吧,跟你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哈哈哈!”
杨柏还真的探过身子,看了看桌子上的酒:
“哪是杜康,这不是郎酒嘛!”
“老板人还真实在。那诗词里的杜康,就是酒的意思”
“跟哥走,喝郎酒!”
大家嘻嘻哈哈的把老汪又一次按在了椅子上,杨柏拿起了老汪放在桌子上的保险柜的钥匙。
老汪被这些兄弟们簇拥着,继续喝着酒。
正在酒劲上的老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杨柏,此时,杨柏已用刚刚拿起来的老汪的那串钥匙,打开了里间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