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快半年的账没有结了,账面上的货款一定不是个小数目了。
他们在深圳那边看了下这边的进货量,一点也不比别的地方少。
大致算了下这边老汪手里的没有交出的货款,他们哥俩都倒吸了口凉气。
杨柏更是后悔:
“那两年,是真不懂这钱账要分管。要是现在懂的这么多了,怎么也不可能在当年,把钱和账都给了老汪一个人管。再说,我更没有想到老汪是这样的一个人。当时看他多实诚啊。”
杨松说:
“也许,你真的就是没看走眼。这人啊,在利益面前,特别是当这利益的数额,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人是会变的。这也是我这几年里经商的一些体会。”
于是,他们决定由杨柏回来亲自监管一段日子,再重新把这边的钱账分开管理一下。
可是,杨柏领着雷雷来了一次,老汪一点都不提交账交钱的事。
而且雷雷来的当天下午,就被老汪打的住了院,原因不挑自明。
如今,杨柏明白,既便是身为老板的自己,想让老汪把钱和账交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已明白,老汪是铁了心,准备动抢了。
所以,刚才他进了屋子,看见了桌子上的钥匙,马上就有了一个主意:
自己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钱和账先都统统拿走。
钱,一定跟想要回的货款相比,是不够的,还可能只是九牛一毛。
主要是账,还有一些单据,看样子,老汪很可能没有来得及转移。
有了这些证据,就可以再根据深圳那边留存的根据,来制裁老汪。
“咣”,当杨柏正想着这些,有些兴奋的打开了保险柜的门时,后脑却被老汪用铁棍猛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