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婷婷三十多岁,薛拯更是快奔四十岁去了。
杨婷婷决定歇下来,生个孩子了。
当她真的想完整“女人”的涵义时,却被无情地开了个玩笑。
原来规划着,先要事业后要孩子,不想生育是因为还有时间,有希望。
而不能生育与不想生育终究是两回事,杨婷婷突然之间感觉被掏空了一样的难过。
原本以为有一片可以开花结果的园林,一直会等待着她去收获,而真的要去采撷时却发现,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杨婷婷一整天关在房间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
几起几落的事业都挺了过来,她对眼前的事情却失去了主张。
她决定暂时不告诉薛拯,怕影响他的情绪。
最近薛拯和合伙人接手了的一桩很复杂的设计方面的预案。
听说这个预案件牵涉到公司以及别的市里好几个设计部门工作的互相协调和合作。
公司旗下有很多家子公司,涉及行业广泛,其中薛拯的公司跟杨婷婷的公司,曾经还有过合作。
杨婷婷想,或者,等这段忙过了,一切结束了,跟薛拯出去散散心,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薛拯和自己毕竟青梅竹马,一直和睦、恩爱。
她甚至想,科学这么发达,试管婴儿也是可以的。
薛拯又是在午夜才回家,他这段时间回家越来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