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摸枪,对准它的脑袋又搂了火。
这才算把它打死了。
当时真把我吓了一跳,直到现在还有点后怕呢!”
“朱终清!我知道了!”
随着薛德珠兴奋的喊声,薛研又开始了下一个故事。
“人们都说,狼老奸,马老滑,山兔老,鹰难抓。”
记得有一次,正是深秋刚要入冬的时候。
天刚下过一场小青雪
突然看见雪地上,竟有有野狼刚刚走过的踪迹。
于是,瞄着踪迹,端着枪,顺着沟淌子林边儿一看,它往前寻觅着正走呢!
突然,听背后有四五步远的地方,“呼隆”一声,扭头一瞅,见是只狼。
它挺长个脸,大嘴叉,呲着牙,花狸呼哨地盯着,好像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回身就是一枪,它就势卧在那一动不动了,过去踢了一脚仔细一看,这一枪正打在胸脯上了,是只老狼,毛都擀毡了,扒皮后,用雪一抽,皮板还挺白呢!
狼老奸哪,跟狐狸一样横草不过,一般狼踪是走直线的,可那只狼绕了一圈、趴在树棵子里等候着追踪的猎人。
老一辈猎人进山打围,让山牲口祸害的血的教训,一时一刻也不能忘记!
薛研继续讲道,记得那一年,人们争相为拍吉林的雾松,拍长白山上天池的白雪皑皑,拍冰瀑的晶莹剔透而来。
这一次前来,早已没了多年的孤胆勇气,敢于在大雪封山,人员下撤的隆冬腊月,独自一个住在核心境区内唯一有人留守的家庭旅馆中,敢于独自一人顶风踏雪上山找寻着一些值得拍的东西。
讲到这里,薛德珠竟然老泪纵横的说:
“老狼在这儿,是不是?”
他见儿子们依然不置可否,便有些着急了,大声吼着:
“我都知道是老狼了。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