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在何处见过魑尊?可曾见过一位禅师?他可安好?”林子寿略显着急的问道。
“出来说吧。”宁兴平转身出到院内,又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父亲的身体,又带着众人走出小院。
离开自家小院,宁兴平方才平息了一下心情,缓缓说起昨日自己打猎误入平原,见到魑尊和真性禅师斗法,然后同归于尽,却隐去了真性禅师传功于他之事。只说自己躲在暗处,等大战结束后才安葬二人的事情。
当他说到真性禅师以身度化生魂,归墟于天地间的时候,众人中唯一一个年青僧人低宣一声佛号,又听到宁兴平将两人安葬之后,那个年青僧人口称“善哉”,说道:“小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宁兴平抬头看向这个年青僧人,只见他身穿一领茶色的七衣,双手合十,头微微低下,一张英俊的脸上隐有悲容。
宁兴平点点头,走到年青僧人近前,抬头看向他。
“贫僧如渊,是真性大师的弟子,感谢小施主,令吾师不至于无归身之所。我佛慈悲,也是缘法使然,当受此一礼。”说罢,如渊和尚低头行礼。
“大师不必多礼。”宁兴平伸手扶住如渊。突然想起一事,从腰间的皮袋里摸出七粒闪着白光的舍利,双手捧住,郑重递给如渊。“这是真性大师西去所留下的舍利,还请如渊大师收下。”
如渊正色接过七粒舍利,从怀内摸出一个玉匣,将之安放在匣内,又行一礼,面露感激之色。
“小兄弟,烦请带我等前去真性禅师圆寂之所,可好?”林子寿问到。
宁兴平说:“待我安葬父母村民后便带大家前去如何?”
众人称善道:“正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