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可莫要这么生气啊!这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姚广孝的话把袁珙给吓了一大跳。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姚广孝如此的愤怒和气愤。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关闭北方官学,难道不是在撕裂南北两地的关系吗?我怎么没有见到他关闭南方官学不允许南方士子参考呢?这是赤裸裸的歧视,这该死的混蛋连做样子都不做!”
“南北分裂3余年,好不容易再次融合在一起,大好形势即将毁于一旦!更畜生的事搞这什么保举法!有这保举法,还要这个科举干什么?保举法一旦实行,用屁股想你都应该知道,将会成为南北各地方势力扩张实力的手段!”
“一旦地方势力扩大,对中央听调不听宣,那所造成的后果将会比藩王还要严重!狗粮养的畜生,一心想要铲除藩王,结果藩王非但没有铲除,反而放出这么一头怪物出来!”
“去年的南北榜案,南人如此侮辱北人,现在又搞这保举法!如此胡来,一旦大明国运衰落,北人必定会揭竿而起,到时候整个大明必将生灵涂炭!”姚广孝看着袁珙痛苦的闭上眼睛。
袁珙看着姚广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口中安慰的话语说出来。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袁珙眉头一皱立刻将脑袋伸出窗外。
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男子。一边推搡一边骂骂咧咧的挑衅道。
“你个贱南方人,你们南人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跑到我们北方来讨生活了?”
“你这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大明子民啊!”那个外地口音的男子。连忙举起手哆哆嗦嗦的进行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