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道:“他的病,是打娘胎带来的。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唐佳人感慨道:“哦……”再无下文。
端木焱冷着脸,问:“你打听来打听去,便没下文了?”
唐佳人问:“不然呢?”
端木焱干脆不语。
唐佳人狡黠地一笑,道:“别气嘛。我若不走,就带你去看看。我若离开,你自己去寻他。”
端木焱绷着脸,道:“说和没说一样!”
唐佳人用手指头戳了一下端木焱的肋骨。
端木焱没绷住,笑了。
唐佳人斟酒,举杯:“来,同饮!”她见无人应她,便要独饮。
二人同时伸手将她拦住。
端木焱道:“别再喝了,醉了耍酒疯,老子可有得罪受。”
唐佳人不依道:“不行!我得用酒解解咸!”
秋月白道:“且饮一桶冰水,去去咸。”
唐佳人松开攥着酒杯的手,嘀咕道:“不喝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