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蓝抬头看向孟天青,一张嘴,咳嗽得昏天暗地。他一把攥住孟天青的手,喘息道:“何事?消息可准确?”
孟天青道:“两天后。”
孟水蓝蹭地在站起身,捂着胸口,呲牙咧嘴地道:“走,去看看。”
孟天青拍了拍孟水蓝的肩膀,道:“做事不要毛躁,要稳得住。因为结果,未必如你所想。”
孟水蓝转眼看向孟天青,咧嘴笑了笑。
孟天青道:“你别学佳人那么笑。她笑得就够渗人了,你那笑简直要吃人呐。”
孟水蓝捂着胸口,慢慢坐回到软椅上。
孟天青道:“佳人跑了。”
孟水蓝微愣,转而笑问:“怎么跑了?”
孟天青道:“不知怎么跑的,刚被秋月白抓住,又带回了秋风渡。”
孟水蓝一拍扶手,道:“孟天青,耍某呢?!”
孟天青撇嘴,道:“没心情耍你。没看见我这都十分惆怅了吗?”
孟水蓝道:“没看出来。”
孟天青道:“哥,你这是犯病了。犯了和多年前一个毛病。”
孟水蓝挑眉,表示疑惑。
孟天青铿锵有力地道:“瞎!”
迷林里,茹夫人的尖叫声响起,刺人耳膜。
孟水蓝对孟天青道:“把她送出去。”
孟天青点了点头,走向迷林,引着茹夫人出了三日小筑。
茹夫人的目的没有达到,竟是突然昏倒在了大门口。
孟天青探头看向茹夫人,见她露在外面的手腕处都是淤青虐痕。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茹夫人,茹夫人仍旧人事不知,没给他任何回应。
孟天青只得让人架起茹夫人,将她……送回东风客。
他又不喜欢她,他哥也不再喜欢她,自然没有留下她的必要。从哪来,送哪儿去,没毛病。至于她那满身虐痕,也是自己种下的因,得了果,怪不得别人,更不用让孟水蓝知道。
刚将茹夫人送进马车,茹夫人便醒了过来。她哭闹着要见孟水蓝。孟天青一记手刀劈下,茹夫人终于真的昏死过去。
孟天青赶着马车,来到东风客,对门口俩护卫道:“你家茹夫人昏倒在路边,快抬进去吧。”
守在大门左边的护卫立刻跑进府中喊婆子丫鬟出来抱茹夫人进内院。
孟天青一甩马鞭,直接走人了。他赶车来到秋风渡,问早已潜在周围的影记:“可有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