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青和孟水蓝驾着秋月白,与唐不休一同返回米店。
米店老板拦住孟水蓝,搓着手道:“客官,你看……这楼上又住进来了人,昨晚太晚,就没说这事儿……”
孟水蓝道:“也是。你们米店实在不方便住这么多人,我们这就去客栈里住。”
米店老板微微一僵,立刻表态道:“方便!绝对方便。”
孟水蓝和孟天青抱起秋月白,上了楼梯。
唐不休背着手,在后面跟着。
一到二楼,发现公羊刁刁已经醒了,正躺在薄被上,摊开四肢,盖着大布单,直愣愣地望着天棚发呆。那样子,就像受伤的天鹅在等待痛苦的离去或者死亡的来临,令看者生出了几分悲哀与怜惜。
听到上楼的动静,他也没望过来,那样子,竟好似死了一般。
孟天青和孟水蓝互看一眼,将秋月白放到床上。
秋月白发出一声闷哼,皱眉睁开眼。
唐不休回到床上,蹬掉鞋子侧身躺下,看向秋月白。
孟家兄弟转到公羊刁刁的身边,垂头看向他的脸。
孟天青问:“你看什么呢?”
公羊刁刁不语。
孟水蓝问:“傻了?”
公羊刁刁回了一个字:“嗯。”
孟水蓝莞尔一笑,走回到自己的床边躺下。
孟天青蹲下,问道:“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