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让行吞咽了一口口水,瞥了眼公羊刁刁,小媳妇似的嘀咕道:“我这不是怕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么。”
唐不休摸了摸下巴,琢磨道:“二王爷的男宠?呵……那个胸前鼓俩大包再也不能人道的二王爷,要男宠干什么?”似乎想到什么,噗嗤一笑,了然道:“是啊,他缺的不是男宠,而是被宠。”伸手拍向步让行的肩膀。
步让行吓了一跳,差点儿跪地上去。
唐不休一把提溜起步让行,问:“没其它了?”
步让行接连点头,道:“没了没了,小人把能记下来的东西都说得一丝不剩。”
一丝不剩?一点儿不挂?呵……孟水蓝笑了。
唐不休松开步让行,道:“如此细致的内容,量你也不能编得这般圆。行了,该去哪儿去哪儿,别搁这里碍眼。”一抬手,将那包银子扔回给步让行。
步让行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包银子,抱在怀中,感激涕零地道:“好人呐,您真是好人呐……”看向公羊刁刁,小心翼翼地道,“师傅……您老人家……哦哦,错了,您可需要人鞍前马后的伺候?”
公羊刁刁就好似月夜下的一朵梨花,花瓣随风轻摆,却不与人言。
步让行还要说话,却被孟天青扯到一边去,道:“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言。若被问起,只说有恶徒杀人劫银子,你侥幸逃生。记得不?!”
步让行一叠声地应道:“记得记得……”
孟天青凶道:“快滚!再歪歪唧唧,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