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没有动床上的那个人,便是要让其醒着抓奸。
游戏嘛,有人配合才热闹。
床上躺着的黑衣女子没有动,只因,她曾偷看一眼,隐约看见那掠走唐佳人的男子竟是唐不休。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她差点儿露馅。若非素来善于伪装,这会儿怕是已经面对一场生死较量。
此时,二号房里打得热闹。那粗壮男子的眼睛渐渐红了。无论羽千琼怎么打他,他都会反扑回去。这哪里是对打,简直就是求打。那女子也陷入到疯狂之中,不管不顾地扑向羽千琼,渴望一顿暴打。
羽千琼暗道:那春-药果真霸道。
羽千琼绝非善类,匕首滑出袖口,攥进手心,刺向男子的脖子。在收割生命的前一刻,匕首改变了方向,被他收了回去。转身踢出一脚,直接拍在男子的脑门上,将人放倒。回身一脚,将女子踢昏。
为何不杀人?只因,隔壁住着唐佳人。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残忍的一面。尽管,残忍才是他能活到今天的一把利器。
羽千琼拉开房门,走出去。
公羊刁刁拎着空空的水壶走出房间,正好好看见羽千琼从二号上房走出。
长长的走廊里黑乎乎的,唯有两盏气死风灯挂在走廊的各一端,虽不至于让人摸黑行走,却也绝不能看清楚许多。
因公羊刁刁是一头短发,所以易容后的羽千琼多看了他一眼。
因羽千琼解决掉了二号上房里的一男一女,公羊刁刁也多看了他一眼。
这饱含打量的一眼,只看了彼此一个大概,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