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人兴奋地扒开草丛,小声喊道:“休……呼呼……休休?休休?”
无人应。
楚阑帮着唐佳人一起拨开草丛,用沙哑不成调的嗓子喊道:“休……休?休……休?”
唐佳人站定,道:“那是我的休休,你不许喊。”
楚阑问:“那我喊什么?”
唐佳人回道:“不休老祖。”
楚阑从善如流,喊道:“不休老祖?不休老祖?”
唐佳人继续喊道:“休休?休休?”
整片茂密的草丛翻找过了,却始终不见唐不休。
最后,楚阑在草丛中寻到一片被压毁的痕迹,道:“主人,这里确实躺过一个人,有草被压折的痕迹。”
唐佳人干脆躺在唐不休曾经躺过的位置,然后闭上眼,随手扯过一根草,放在嘴里咀嚼着。一颗心,空荡荡的,竟好似断了线的风筝。
楚阑又从草丛中找到一条蛇,举起,道:“主子,雌蛊应该是被它吃掉了。”
唐佳人睁开一只眼,懒懒地问:“何以见得?”
楚阑回道:“雌蛊身上有毒,能渗透到人的肌肤里,令他失去感觉。”
唐佳人噌地坐起来,道:“就像蚊子叮人。”
楚阑点头,道:“对。但比蚊子可厉害多了。一般而言,雌蛊会爬到人的头发里,紧紧抱住发根。但也有可能,会攀爬在衣服上,或者贴在肉皮上。很显然,此雌蛊被不休老祖发现,丢给了蛇。蛇吃下后,身体无法动弹,一直僵在这里。”
楚阑掏出刀子,划开蛇的肚皮,竟被他找到了一只活着的雌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