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惶恐地问道:“你……你要上手了吗?”
左宏星道:“你别紧张,我只是给你做一个简单的演技培训。比如你在酒楼唱曲儿,遇到像押司这种有身份的客人,你怎么招呼他?”
阎婆惜一听这话,噗嗤笑出了声,说道:“我在东京汴梁的瓦舍唱曲儿时,侍郎学士之类的大官见得多了,一个不入流的押司,你跟我谈身份?真是嘴巴都笑歪了。”
左宏星表示很尴尬,原来人家阎婆惜只是年纪小,见得世面可一点儿都不小。
左宏星问:“那你见了那些有身份的人,你怎么服侍他们?”
阎婆惜道:“京城的达官贵人们,最讨厌新来的笨手笨脚的歌姬,他们通常都会点相熟的人来陪酒。”
“万一相熟的人没空,也会找熟练的人来服侍,所以就算是新人,也要装作老手,伺候他们的时候千万不能畏畏缩缩,战战兢兢。越胆小越容易犯错。”
左宏星脑子一热,说道:“我还没去过东京,不知道那里的规矩,你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
阎婆惜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换了一副表情,说道:“现在茶几上的茶杯就是酒杯,我给你演示一遍东京瓦舍饮酒的规矩,你别害羞就行。”
左宏星点点头,阎婆惜起身走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回身取了一杯热茶,权当是酒,喝一小口噙在口中,慢慢朝着左宏星的脸贴了上来。
在嘴巴快要碰到之前,左宏星赶紧掏出一张银票,隔在两人之间,说道:“赏!”
阎婆惜一笑,伸手接过银票塞在袖子里,说道:“你不是挺熟练的吗?真没去过东京?”
左宏星道:“真没有。喝完酒是不是该玩游戏了?”
阎婆惜将手中残茶一泼,倒转茶杯,说道:“麻将,牌九,掷色子,猜拳,你总会一样吧,咱们玩儿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