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星用手刮了刮脸皮道:“你是多少有点儿不要脸了。你和张文远的事,当我不知道呢?我跟你说,你这是个严重的道德问题!”
阎婆惜道:“谁让你不接受我?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愿意当把嫪毐引荐给我的吕不韦,就不要怪我给你哥戴绿帽子。”
左宏星道:“这世道还有人管没人管了?荡妇都能说出大道理来?你红杏出墙还有理了?你跟张文远是道德问题,跟我就不是道德问题了?”
阎婆惜道:“现在谁还讲道德,钱是最实在的。你赶紧把三百两金子给我,我就算被你哥哥休了,这一辈子也足够和张秀才衣食无忧。”
左宏星道:“刚刚说的是一百两,怎么突然就涨价到三百两了?”
阎婆惜道:“刚刚你才说你哥要休我,咱们既然不是一家人,那自然要说两家话。这封信,我现在要价三百两金子,你买不买?”
左宏星道:“三百两就是六百万,我们兄弟两个不吃不喝从唐朝干到现在也挣不到,怎么给?”
阎婆惜道:“你不给,押司的前途就完了,你自己看着办!”
左宏星道:“你少拿一封信威胁我,就算你把它烧了,扔了,剪了,我也不会给你钱!”
阎婆惜一听,把信封往蜡烛前面凑近了一尺,威胁道:“你给你给钱?”
“不给,有本事你烧啊!”
“你当我不敢烧?!”
“我就赌你不敢烧!”
“你小子激我是不是?我这就烧给你看!”
“有本事你他娘的赶紧烧!”
“烧……”阎婆惜嘴上说着烧字,手自然地把那封信放在了蜡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