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会在白姨墓前?”
女子眼角含泪,手持红绳,一颗钻石更衬纤手白皙,上下打量一番吴皓月后,伤心道:“我叫景叶,白大夫之前救过我,我很感激,听闻她出事,所以我就”
吴皓月听完并不惊讶,他白姨医术高超,有几个非常敬佩她的病人也是正常,指着景叶手中的红绳道:“小姐姐,我替白姨谢谢你,这红绳好像是我姐姐的。”
景叶将红绳递上,冬日的阳光照射在那鸽子蛋大的钻戒上,格外扎眼,尤其是鸽子蛋周围还镶嵌了一圈祖母绿,一向没有审美的吴皓月都被那blingbling的钻戒吸引了。
吴皓月这几日的工作就是送饭,提着饭盒在医院穿梭,直冲病房。
“景哥,我来送饭了。”
景书接过饭盒,和往日跟吴皓月闲聊几句。
“你今天怎么这副打扮?”
吴皓月把自己捂得只剩下两个眼睛露在外面,卸下防寒装备,耸了耸肩,无奈道:“你知道的,来医院,我社恐。”
临走时,吴皓月拍了拍景书肩膀,从裤兜掏出红绳递给景书。
“景哥,你放心,月姐会没事的,像她那么凶的女孩子,鬼见了都怕。”